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