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远一面走,一面在霍靳西耳旁低语:刚刚那个应该是苏家三少爷苏牧白,三年前发生车祸,双腿残废,已经很多年不出席公众场合了。 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 说完这句,她忽然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霍靳西。 不管怎么样,喝点解酒汤总没坏处。苏牧白说。 苏牧白看她这幅模样,却不像是被从前发生的事情困扰着,不由得又问道:后来呢?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,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,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,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,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。 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 二十分钟后,苏家的其他司机送来了他吩咐的解酒汤。 慕浅忽然又自顾自地摇起头来,不对,不对,你明明不恨我,你明明一点都不恨我 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,很久之后,她才恍然大悟一般,哦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