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傅城予挑了挑眉,随后道:所以,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?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