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翘闹这么大阵仗,宿舍这块地方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,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,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,问: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,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,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, 一声闷响,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