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