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 六点多,正是晚餐时间,傅城予看到她,缓步走到了她面前,笑道:怎么不去食堂吃饭?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,招待我?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,她就反复回读,一字一句,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,才又继续往下读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