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她看见,鹿然的脖子之上,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。 她的求饶与软弱来得太迟了,如果她可以像她的女儿这样,早早地想起他,早早地向他求助,那一切都会不一样!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,慕浅一愣之后,整个人骤然一松。 鹿然到底从没有像这样跟陆与江说过话,一时之间,心头竟生出一些忐忑的情绪,不知道陆与江会有什么反应。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,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。 听到他的声音,鹿然似乎吓了一跳,蓦地回过神来,转头看了他,低低喊了一声:叔叔。 陆与江终于又一次抬眸看向她时,眼眸已经又深暗了几分,唇角却仍旧是带着笑意的,你喜欢他们家里的人? 她没见过这样的陆与江,更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,整个人完全吓懵了,只知道尖叫。 没什么,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,我在看画挑人呢。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。 鹿然!慕浅蓦地捧住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