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孟行悠不怒反笑:班长交待的事儿,当然不能吹牛逼。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,说是叫着顺嘴,别人叫她悠悠,她偏叫她悠崽,这样显得特别,他俩关系不一般,是真真儿的铁瓷。 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 施翘料到孟行悠也在,头也没回,没好气地说:搬宿舍,以后我才不跟你们这帮人一起住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 说完,景宝脚底抹油开溜,蹦跶蹦跶往洗手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