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说完,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下午五点多,两人乘坐的飞机顺利降落在淮市机场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