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晚上九点多,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,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