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蓦地抬起头来,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。 其中一位专家他们是去专家家里拜访的,因为托的是霍家和容家的关系,那位专家很客气,也很重视,拿到景彦庭的报告之后,提出自己要上楼研究一下。 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,点了点头,道:我能出国去念书,也是多亏了嫂子她的帮助,在我回来之前,我们是一直住在一起的。 不用了,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,就像现在这样,你能喊我爸爸,能在爸爸面前笑,能这样一起坐下来吃顿饭,对爸爸而言,就已经足够了,真的足够了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