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。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,说:爸爸,我来帮你剪吧,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,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!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,当着景彦庭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。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 虽然霍靳北并不是肿瘤科的医生,可是他能从同事医生那里得到更清晰明白的可能性分析。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 来,他这个其他方面,或许是因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的内容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