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隽应了一声,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,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,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——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,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,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,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。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