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容隽,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?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听到声音,他转头看到乔唯一,很快笑了起来,醒了? 他习惯了每天早上冲凉,手受伤之后当然不方便,他又不肯让护工近身,因此每一天早上,他都会拉着乔唯一给自己擦身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下楼买早餐去了。乔仲兴说,刚刚出去。我熬了点白粥,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