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豆浆一口饼,男生吃东西利落又快,迟砚解决完一个饼,孟行悠才吃一半。 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 孟行悠发现跟迟砚熟了之后,这个人也没看着那么难相处,话虽然不多,但也不是少言寡语型,你说一句他也能回你一句,冷不了场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分钟,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,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,往孟行悠面前走。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,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,施翘更不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