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那个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,我只知道我被我家那个乖巧听话的小姑娘骗了,却忘了去追寻真相,追寻你突然转态的原因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 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看着她的背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,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。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,一面将卷尺递出去,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。 倾尔的爸爸妈妈,其实一直以来,感情是很好的,一家三口也是幸福快乐的。李庆说,可是那一年,倾尔爸爸以前的爱人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