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做着自己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