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静了几秒钟,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,随后抬头看他,你们交往多久了?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,末了,才斟酌着开口道:你爸爸很清醒,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哪怕到了这一刻,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,可是下意识的反应,总是离她远一点,再远一点。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,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。 一句没有找到,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候的艰辛,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