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悠崽。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,顺便解释了一下,我朋友都这样叫我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,他没动,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:我我不敢自己去 孟行悠摇头:不吃了,这个阿姨加料好耿直,我今晚不会饿。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,孟行悠拍拍手,走到门后靠墙站着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孟行悠站得腿有点麻,直腰活动两下,肚子配合地叫起来,她自己都笑了:我饿了,搞黑板报太累人。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 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