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望津只是淡淡点了点头,庄依波却听得微微睁大了眼睛。 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 说着他也站起身来,很快就跟着容隽回到了球场上。 不就两个小时而已?乔唯一看他一眼,说,还有一个多小时他们在睡觉,你有必要做出这个样子吗? 们两个一家三口来到球场,坐在球场边,看着两个男人带着两个小男孩踢球。 庄依波心头的那个答案,仿佛骤然就清晰了几分,可是却又没有完全清晰。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,偏偏今天都齐了,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,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,兴奋得嗷嗷大叫。 没什么没什么。不等容恒开口,乔唯一抢先道:容恒胡说八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