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,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。 景彦庭这才看向霍祁然,低声道:坐吧。 景厘听了,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,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,催促她赶紧上车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景彦庭又顿了顿,才道:那天我喝了很多酒,半夜,船行到公海的时候,我失足掉了下去—— 霍祁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,却只是反问道: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?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:后来,我被人救起,却已经流落到t国。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,在那边的几年时间,我都是糊涂的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,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