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说得坦然,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机会,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。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,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。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 离晚自习上课还不到半小时,想吃点好的时间上来不及,孟行悠带着迟砚在小吃街晃悠了一圈,最后挑了一家排队不太多的煎饼果子当晚饭。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