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迟砚回头看了眼头顶的挂钟,见时间差不多,说:撤了吧今儿,还有一小时熄灯了。 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,乖巧打招呼:姐姐好。 迟梳很严肃,按住孟行悠的肩膀,与她平视:不,宝贝儿,你可以是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,愣了几秒,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,索性全说开:其实我很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