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却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当场逮住了一般,莫名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,放下手里的东西,冷冷地开口:大部分是给沅沅的。 若是早一分钟,她肯退让、示弱些许,对他而言,便是不一样的。 她忍不住闭上眼睛,按住额头的瞬间,阳台上忽然传来容恒一声爆喝:慕浅,你给我上来! 这样的害怕,也许是对他的恐惧,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,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! 而他身后的床上,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,茫然地坐在床上。 她性子一向要强,眼神从来沉稳坚定,仿佛没有任何事让她失措害怕。 对他而言,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,就是背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