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闻言,一时有些怔忡,你说真的假的,什么红袖添香?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容恒一顿,立刻转头搜寻起来,很快发现了已经快走到住院部大楼的陆沅,不由得喊了一声:陆沅! 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 再睁开眼睛时,她只觉得有一瞬间的头晕目眩,下意识就看向床边,却没有看到人。 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 听到她的话,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终于转过头来。 陆沅看了一眼,随后立刻就抓起电话,接了起来,爸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