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