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