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,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,躺了下来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