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,太晚了。迟砚拒绝得很干脆,想到一茬又补了句,对了还有,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,回家吧。 阿姨在那边提醒,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,把两个果子接过来,说了声谢谢。 你们两个站住,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!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,孟行悠撇嘴吐槽:民以食为天,我要收回你很精致这句话。 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