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听她这么说,倒是一点也不恼,只是笑了起来,说:你早就该过去找他啦,难得放假,多珍惜在一起的时间嘛。 而容恒站在旁边,眼见着陆沅给儿子擦了汗,打发了儿子回球场找大伯和哥哥之后,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,将头往陆沅面前一伸。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,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,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,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,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。 庄依波关上门,走到沙发旁才又问了他一句:你是有事来伦敦,顺便过来的吗? 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,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,然而才刚转身,就又回过头来,看向了陆沅:你不去吗? 申望津一转头,那名空乘脸上的笑容似乎更灿烂了些,而申望津似乎也是微微一怔。 容隽仍旧瘫着不动,只眼巴巴地看着乔唯一。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,陆沅也是没有办法,只是问他: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