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就示意司机重新开车,又一次直奔容家而来。 眼见着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心头先是一暖,随后又控制不住地微微叹息了一声,这才缓步走上前去。 陆沅顿时就无话可说了,顿了顿才道:我还想换件衣服呢。 难怪门口只有这么几辆长辈的车,敢情是容家的小辈们也都被她煽动起来陪她一起胡闹了。 可不是?容恒心想,又不是什么大战在即,这种事情好像的确不需要紧张。 这一天的欢乐与幸福一直持续到了晚上,又一轮的祝福之后,宾客才纷纷散去。 他强行按捺住自己,只狠狠亲了她一下,随后才拉着她起身,一起走进了卫生间。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,卫生间里骤然沉默了一阵。 既然是给慕浅的,那当然是最好的,也是她最恣意、最随心的——因为无所顾忌,只要将自己心中最美的那款婚纱画出来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