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 许久之后,傅城予才缓缓开口道:我也不知道永远有多远,我只知道,有生之年,我一定会尽我所能。 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,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,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