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琴没办法了,走到姜晚面前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心里难受死了。她不想失去儿子,会疯的,所以,强忍着不快,小声道:晚晚,这次的事是妈不对,你看——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 豪车驶近了,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小楼,墙是白色的,尖顶是红色的,周边的绿化植被搞得很好,房子旁边还有很大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。 姜晚没什么食欲,身体也觉得累,没什么劲儿,便懒散地躺在摇椅上,听外面的钢琴声。 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 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 何琴又在楼下喊:我做什么了?这么防着我?沈宴州,你把我当什么? 嗯。刘妈脸色有些沉重,沈先生还给了两千万,说是感谢老夫人的养育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