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 不是。霍祁然说,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,万一有什么事,可以随时过来找你。我一个人在,没有其他事。 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第二天一大早,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,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。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 了,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,却道:你把他叫来,我想见见他。 痛哭之后,平复下来,景厘做的第一件事,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