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,另一方面,是因为萧家。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,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,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,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。 从她回来,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,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,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。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傅城予听完她的要价和未来计划,竟缓缓点了点头,道:200万的价格倒也算公道,如果你想现在就交易的话,我马上吩咐人把钱打到你账户上。 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