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宝脸一红,从座位上跳下来,用那双跟迟砚同款的桃花眼瞪着他,气呼呼地说:砚二宝你是个坏人! 现在不是,那以后有没有可能发展一下?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孟行悠蹲下来,对小朋友笑:你好呀,我要怎么称呼你?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孟行悠还在这里打量,迟砚已经走上去,叫了一声姐。 迟砚从秦千艺身边走过,连一个眼神都没再给,直接去阳台。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