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想委屈她,这里什么都缺,仆人也没有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,长得真俊哟,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。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,含笑指了指草莓味,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,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。 何琴终于意识到事情严重性,急红了眼睛,认错了:妈是一时糊涂,妈不再这样了,州州,你别这样跟妈说话。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,几乎全是个人用品,装了几大箱子。 他只有一个姜晚,是最珍惜的,可她还是要破坏。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感觉是生面孔,没见过你们啊,刚搬来的? 她倏然严厉了,伸手指着他:有心事不许瞒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