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庆搓着手,迟疑了许久,才终于叹息着开口道:这事吧,原本我不该说,可是既然是你问起怎么说呢,总归就是悲剧 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僵立片刻之后,顾倾尔才又抬起头来,道:好,既然钱我已经收到了,那我今天就搬走。傅先生什么时候需要过户,通知一声就行,我和我姑姑、小叔应该都会很乐意配合的。 她一边说着,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,道:请你回家吃饭。 傅城予见状,叹了口气道:这么精明的脑袋,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?可惜了。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 那时候顾倾尔正抱着一摞文件,在公司前台处跟工作人员交流着什么,很快她从前台接过又一份文件,整合到一起转身之际,却忽然迎面就遇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