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,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,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,那不是浪费机会?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,随后道:之前你们闹别扭,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?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