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还没从刚才的劲儿里缓过来,冷不丁听见孟行悠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说话,以为刚才的事情让她心里有了芥蒂,他仓促开口:我刚才其实没想做什么,要是吓到你了,我跟你道歉,你别别生气。 他的成绩一向稳定,分科之后更是从来没掉出年级前三以外,任何大学在他那里都是囊中之物。 两人刚走出教学楼外,孟行悠突然停下脚步,一脸凝重地看着迟砚:今晚我们不上自习了。 可服务员快走到他们这一桌的时候,旁边那一桌,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女生站起来,嚷嚷道:阿姨,鱼是我们点的,你往哪端呢? 也不愿意他再跟开学的那样,被乱七八糟的流言缠身。 迟砚握着手机,顿了顿,手放在门把上,外面的铃声还在响,他缓缓打开了门。 孟母孟父做好了取舍的心理准备,孟行悠却完全没有,孟行舟常年在外地,她并不想出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