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不愿意去他家住他可以理解,他原本也就是说出来逗逗她,可是跑到同学家里借住是几个意思?这不明摆着就是为了防他吗!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