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睥睨她,毫不客气道:那也得自己圆回去。 后座睡着了,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,没睡午觉,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你住。 景宝一言不发,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,愣了几秒,随后面色恢复正常,只问:这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