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容隽这才道: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,做事一板一眼的,懒得跟他们打交道。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