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明天不仅是容隽出院的日子,还是他爸爸妈妈从国外回来的日子,据说他们早上十点多就会到,也就是说大概能赶上接容隽出院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,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,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,便又听三婶道: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?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