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都可以,我不挑食。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,等我洗个手。 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 不是两杯豆浆的问题,我是说你心思很细腻,像我就不会想到买两杯口味不一样的豆浆,一般来说我喜欢什么口味我就买什么口味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甩开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念头,看了眼景宝,说道:我都可以,听景宝的吧。 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 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