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谁不是呢?我还等着休产假呐,唉,这下奶粉钱可愁死人了!.8xs.org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,他脸色冰寒,一脚踹翻了医药箱,低吼道:都滚吧! 她不喜欢他跟姜晚亲近,便看着她跟沈景明越走越近。 他说的认真,从教习认键,再到每个键会发什么音,都说的很清楚。 姜晚放下心来,一边拨着电话,一边留意外面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