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,道:你说过,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栾斌只觉得今天早上的顾倾尔有些不对劲,可具体有什么不对劲,他又说不出来。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,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,可是看完这封信,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,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,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。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 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 可是虽然不能每天碰面,两个人之间的消息往来却比从前要频密了一些,偶尔他工作上的事情少,还是会带她一起出去吃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