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今天,顾倾尔说的话却让他思索了许久。 与此同时,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:傅先生,求求你,我求求你了—— 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?我糊涂到以为,这种无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,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 如你所见,我其实是一个很慢热的人,也是一个不喜欢强求的人。 顾倾尔看他的视线如同在看一个疯子,怎么不可笑? 傍晚时分,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,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,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,此刻却亮着灯。 信上的笔迹,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,熟悉到不能再熟悉—— 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,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,她身体一直不好,情绪也一直不好,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,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