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要说!容隽说,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,你敢反驳吗? 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