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捧着这杯豆浆,由衷感慨:迟砚,我发现你这个人恋爱没谈过,照顾人的本领倒是一流的。 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,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,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:悠崽跟你说话呢,怎么不理?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,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。 晚自习下课,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,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。 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你好。迟梳也对她笑了笑,感觉并不是难相处的。 孟行悠一时词穷,倒是摊饼的阿姨笑起来,在摊位爽快地说:有菜有菜,荤素搭配营养得很,同学你喜欢吃菜,我给你多来两片生菜叶。 小时候有段时间,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,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,彼此之间叫来叫去,流行了大半年,后来这阵风过去,叫的人也少了。 你使唤我还挺顺口。迟砚放下笔,嘴上抱怨,行动却不带耽误的。